“做个才子真绝代,可怜命薄做帝王”。历史中的南唐后主李煜是被皇位耽误了的词人和文学家,完美遗传了老爸的文艺细菌,经书法、工绘画、通音律,尤以词的造诣最高,可谓千古词帝。
文艺青年李煜终日吟诗作画逍遥自在,奈何命运之锤给予其暴击,四位皇兄接连早夭,李煜无意皇权却挤进皇帝候选人热门榜,爆冷捡漏做了皇帝。
艺术青年李煜雅好制乐编舞,有超凡脱俗的恋足恶趣味,为追求别致的艺术观感,经常在宫中组织大型歌舞Patty。为争宠妃嫔们便投其所好,以帛绕足使之纤小形如新月,行止步态轻盈,莲台上翩跹起舞灵动飘逸,可以说是现代芭蕾舞的前身。
流行的力量是无穷的,缠足之风迅速席卷了贵族和民间,被视为时尚的风向标,自此在北宋兴盛起来。李煜的畸形审美带偏了大众的审美,毒害了女子的身心健康,影响了后世对女子的形体要求,可谓一大恶习。
就这样李煜守着积贫积弱的南唐烂摊子,搂着大小周后终日歌舞升平,佛系治理朝政,他虽然本性至纯仁孝却无治世之才,又在战场上不幸杠上宋朝枭雄赵匡胤,南唐灭亡,李煜认怂保平安,成了亡国之君被软禁。
自此李煜彻底躺平释放天性,打通任督二脉投入创作,焕发了人生第二春,历经劫难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,共传世近三十多首空前绝后的杰作,诗词名垂千古。李煜的大不幸,却造就了词坛之大幸。
在坑里,有人躺成了蝼蚁,李煜躺成了词坛霸主,在痛失山河,周后被辱的境况中,以词寄情,排遣愁思:
七夕佳节,他怀念故国宴饮,醉后作伤情之词《虞美人》,传到了宋太宗的耳中,令太宗勃然大怒,遂赐予他一杯牵机毒酒,《虞美人》之后,再无李煜。
做皇帝,他是一个笑话;做词人,他是一个神话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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