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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嫁给温柔体贴的男人,婚后生下女儿,我

女儿五个月大的时候,医生说,她有些长短腿,天生的。

我只用短短一顿饭的时间,便决定要治好她的腿,无论怎样都不放弃。

可丈夫却说,有钱就去治,没钱,就再生一个健康的,放弃她。

安澜说她喜欢柔和的曲线,讨厌尖锐的东西。

然而在与周启结婚后,她却一次次地向他展现她的尖角。

她以为周启是她的光,是她不熄的日照,是她的救赎,她的羽翼。

最后发现不过过客匆匆。

能将自己拉出泥潭的,只有她自己。

就像王菲在《给自己的情书》里唱的:爱护自己,是地上拾到的真理。

1

在许多人看来,安澜与周启的婚姻是不对等的。

安澜年轻,也算得上貌美,虽然事业上没什么大的展望,但养活自己有余。

而周启事业也不行,又大安澜好几岁,除了温柔,别的优点不明显。

这类婚姻是典型的图他对我好。

两人在一起之初,正逢安澜失恋没多久。周启追的她,算得上嘘寒问暖体贴备至,让她失温的心骤然回暖,失恋的伤痛也逐渐愈合。

甚至更久远的伤痕也得到了抚慰,不再恣睢。

她看到周启,总会怔怔然想到她父亲。甚至可以这样说,她在周启身上畸形地找着父爱。

周启性格温吞,对她几乎百依百顺,弥补了她自小愿望不得满足的遗憾。

她跟周启说自己的年少过往,周启会抱着她哄她,说早点遇到她就好了,不让她吃那么多的苦。

周启是独子,自幼条件尚可,不知道方寸之外的苦难,但她每次一说,他都能给与情感上的共鸣。

她说到她初中的时候,青春期压力大,又吃得多,发胖长痘,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棘皮动物。

她家穷,冬天了还只穿着两件薄衣,在教室冻得牙齿打架。

邻座的是一个男孩子,开了窗,那风呼呼地往教室里钻。她说冷,想让对方关窗。

对方不理不睬,白她一眼,回一句:“冻死拉倒!”

隔座的班花听到了,回过头笑着说也冷,那男的忙不迭把窗户拉上了。

多年过去,那冷风依然如同刀刃,哪怕她裹着再厚的衣服,也能扎进她的心。

周启听到这事后,恰是大冬天,给她从头到脚地添了新装备,整个人捂得粽子似的,说再也不要让她遭到人间半点的风霜。

2

其实同周启结婚,安澜家里人都是反对的。

家人七嘴八舌,一会说周启家太远,一会说他靠不住。见说安澜不动,又背地里骂她犯贱。

安澜很茫然,我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?

这个世上,除了周启,还有谁会爱我?

她有过前男友,跟她差不多大,青涩时期的恋爱。少年心气高,两人吵架了都各自不低头,最后越走越远。

那时候安澜神魂不守的捏着手机,想着,他快跟我说话吧,哪怕是一个表情,我也能与他和好。

这些情感关系她不会处理,每次一吵架都有种被弃置的无助感,她想让人来哄她。

就像小时候被她父亲打了,她总是默默地跑到后山,一个人坐在红薯窖里,也希望能有人来找自己。

但是从来没有。

四季的风穿来绕去,红薯窖暗潮的地面上,永远只有她独坐的影子。

亲人们一腔正气地指责她时,她想到的是第一次同周启吵架。那根本不是吵,是她单方面生气。

她跑出出租房,周启转瞬跟来,把她揽怀里,一遍遍跟她说对不起。

在周启软着声调认错的那一刻,他温热的气息,灼烈又深情的目光,哪怕再厚的冰雪也能消融。

安澜几乎是以裸婚的形式,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周启。

她知道村里头的女孩子,有一部分待价而沽,换她爸妈的话来说,就是值钱的很。

末了又看看她,恨铁不成钢,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口,说就属她是个赔钱货。

确实,家里并不富裕,下面还有一弟弟。她弟弟娶媳妇还需要一大笔钱,爸妈打算把她嫁了的彩礼钱拿来娶儿媳妇。

没成想一向不敢忤逆家里的她这次铁了心,让这笔钱打了水漂。

这对她父母来说,还不是养好的白菜被猪拱了,而是养好的猪被人拐了,白白损失一大笔。

见好说歹说奈何不了安澜,于是便气愤地咒骂:“叫你不听话,以后有你后悔的,到时可别回来撒猫尿!”

安澜哪里会想到这些,她坚信自己和周启能走到很长的未来。

周启家在城郊有房子,父母年老了,都期盼周启成家。此刻能有一个比较温顺老实的姑娘嫁过来,他们也欢喜,待安澜还算客气。

两人的婚礼办得简单,只请亲朋吃个了饭。

晚上周启醉醺醺地跪倒在床边,对安澜一遍遍承诺,说再给他三年时间,一定要买套属于自己的房子。

平时周启不是有大志向的人,但会间接性豪气干云,会给安澜很多承诺。

这些承诺多数是一时兴起,周启说完就说完了。安澜事后也会讨要,周启便抱着她一遍遍哄,温声细语的,安澜便也不大计较了。

但眼下是大事,周启的承诺就像一捧水,在安澜干涸的内心抹开了。她的手搭在周启的头上,静静地看他:“好,你说的,我们一起努力!”

说到尾,她忽然有所触动的,又闪过了泪光。

小时候,她父母也给过她承诺,说她只要听话考试考第一便给她买一条邻居家女孩子一样的格子裙。

后来她做到了,她父母却没有做到,甚至在她问起此事时,一句解释也没有,反过来怒骂她不懂事。

3

安澜以为婚姻的生活依旧似之前。

周启倒没什么变化,还是该上班上班,玩游戏玩游戏,睡觉时一沾枕头便能打鼾。

但他父母不一样了。

两人逢年过节都要去他家吃饭,周父周母热情之余,总不免问到两人的计划。

安澜说买房。

周启低头玩游戏,或者在刷抖音小视频,习惯性忽视。

周父眉头一揽,目光在两人身上巡了一圈:“买房虽说是好想法,但周启也不小了,考虑下一代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。”

周母跟着附和:“是啊,趁我们两个老家伙还能帮衬点,你们该赶紧落实了才是。”

其实,生孩子一事,安澜不是没考虑过。最终几番抉择下,又放弃了。

公公婆婆说的固然有理,可现在她和周启的存款都不多,养了孩子必定不能买房,到时候一家人挤巴巴地住一起,矛盾必然增多。

为此事她还犹豫了很久,问周启的意见,周启是没意见,说一切以她为主。

见她含糊其辞,周父周母开始变着法子催生,甚至安澜都有些魔怔了。

好像自己欠他们一个孩子,不生便不能还清似的。

迫于这种压力,安澜想到的唯一办法便是快快赚钱,有了钱什么都好解决。

恰好公司的一个同事在玩那种网络微交易,说是有专门的老师带,每天能轻松赚几百。

她暗暗观察几天后,发现确实是这么个情况,不由动心了。

这时候她才23岁,经历的人事还太少,哪里知道天上掉的每一个馅饼都会把人砸出一身伤来。

她起初尝到甜头,胆子大了,便开始往里面投大钱。几千几千的,一下打了水漂。

输了又不懂得及时止损,加之对方说这情况正常,回本也只要一两天的事。她最终把老底全部搭了进去,还在网上倒借几万。

那一刻,望着电脑上跳动的曲线,她慌了神,感觉天一下就暗了。

周启知道她在玩这些,只是说别太沉迷了,也没阻止。他以为像安澜这么省吃俭用的人,再怎样也会有个度的。

当天晚上回去看到安澜生无可恋地躺床上,他才明白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安澜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们离婚吧!”

周启不可置信:“你说什么呢?”

然后便是安澜的痛哭,将自己埋在枕头里,脆弱无助得像是一只受伤的动物。

那一刻周启甚至以为,自己离开了她,她便不能活下去。

4

两人的婚没离成。

在周启的逼问中,安澜把实情全部吐了出来。

安澜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周启的责骂了,但是等了良久,都没有。

有一只温柔的手落在了她的头上,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发,头顶上撒下的声音也是温柔缓和的,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:“你呀你,这多大的事啊,就要跟我离婚!”

周启答应替她还清债务,但明显他单方面的力量不够。

活了三十年,他向来过得今朝有酒今朝醉,在用度方面一直没委屈过自己。

安澜还是惴惴不安:“你哪来的钱?”

周启说:“我回家找我爸妈挪点。”

安澜想了想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
不过,事情并没有想的那么顺利,在周启闪烁着说要钱时,首先触发的是周父的怒火:“你每年都要问家里要钱,我们又不是开银行的!”

安澜怔了怔,拉周启的袖子,小声地说:“要不,算了吧!”

周启却神色坚决,任由他老子宣泄完后,突然一把子跪在地上:“爸,就给我这一次吧,我欠了人高利贷,你不给我我要被人砍了!”

周父撇过脸,周母一边骂周启,又一边劝:“老周啊,我们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,也是没办法的事……”

复又含枪带棍地指责了安澜一番,说她怎么不管好他。

安澜被眼下情况震惊住了,还未反应过来,她当然没想到周启能为她做到此。

最终,周父还是松了口,两人听了一顿训后,打车回住所。

在出租车上,安澜止不住泪流满面,拉着周启的手说:“别这样了,以后都不要这样了!不要下跪,不要问他们要钱,我们可以凭着自己好好过。”

周启却浑不在意,也没那么多感慨,。

窗外夜景闪烁,一一往后飞掠,安澜恍惚地想起孩提时期,为了求得某一次机会跟父亲下跪。

父亲冷眼冷脸,说你既然这么喜欢跪,便去外面跪着吧!

当时是三伏天,阳光如同火鞭般抽在人身上,她跪在烈日下。

膝盖下是尖锐细小的石子,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,只看到自己年幼的身影从缩小的一团,逐渐拉得斜长。

也是在很久以后,她才明白,哀求无用。

真正愿意给予的,不需你哀求,甚至不需开口,便会予你。至于其它便都是那阳光里的鞭子,你伸手,它便灼你一身。

5

还钱一事到底觉得亏欠,于是在周父周母的又一轮攻势下,安澜看着他们龙钟的身影,也逐渐软了心房。

在周启有一次不想戴套时,她便顺承了。

怀孕一事仿佛意外,又似水到渠成,安澜甚至没有买验孕棒去验。只是有天早上,心间突然有了异样的灵动,一股暖流在回旋。

她还是期待做妈妈的。

她想最好是个女孩儿,那她要给她最好的呵护,不再重复她童年的悲剧。

甚至为此,医院做了B超,当医生告诉她是女儿时,那一刻她热泪盈眶。

她对未来满怀期许。

周家二老得知她怀孕的消息,也是乐得合不拢嘴,一下让她的家庭地位提升了不少。

这一段时间,安澜变得格外小心翼翼,晚上躺下时,忍不住和周启聊对未来的畅想。

周启没聊几句,声音微弱了下去,耳边便是熟悉的鼾声。

安澜那满腔的宣泄欲望又被押回心口,她有些失落地转了个身,抚摸着已然隆起的小腹,怅惘一闪而过。

生孩子需要一笔极大的费用,安澜在工作上更是不敢懈怠,想着到产前再休假。

其实孩子七个月时母体便出现极大不适了,全身骨头疼,腕骨耻骨如散架,晚上便是在床和厕所间徘徊。

时间越往后,便越是度日如年。她满脑子只有一念,撑下去。

周启没体会过这些,自是感受不了。虽然一日三餐伺候得周到,但除此之外便是玩手机居多,对这个孩子热情度不高。

好不容易捱到九个月,她甚至连走路都有些困难了,便请了产假住去了公公婆婆那里。

公婆倒是早为她空出了房子,方便她以后坐月子。正当一家人翘首等着新生命降临时,谁知她公公突然有天急性脑出血倒在了家里,再也没起来过。

那天她婆婆陪她去产检,孩子不老实,做胎监几次都没做好。她没来由的一阵心跳,医生建议留院吸氧。

就这样便磨到了下午,最终检测孩子没什么问题,婆媳两折腾着坐公交车回去后,按门铃按了半天没人开。

又打家里的电话,和公公的手机,无人接听。公公的手机是老人机,里面的声音隔着厚厚的门扉飘了出来。

她婆婆脸色一沉:“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
安澜虽然也猜测着,但还是安抚她:“别担心,或许是爸爸出门忘记带手机了!”

“不应该啊!出去那会儿我都跟老头子说了,我们还要回来吃午饭的……”

“对了,医院一急,午饭时老头子根本就没给我们打过电话……”

婆婆说着,眼泪突然就涌了上来,朝房里面撕心裂肺地喊:“老周,老周!”

安澜给周启打了个电话,待周启回来时已是将近一小时后。几人进门一看,老头子躺倒在地,昏迷不醒。

6

周父最终没能抢救过来。

他的去世给新生的喜悦都蒙了层阴影,周母虽然没明面指责,但不住地懊悔:“我那时要是在家里就好了!”

周启仿佛变了些,又仿佛没变,只是他人更沉默了,玩手机的时间也更加长了,甚至还学会了抽烟。

安澜好几次欲言又止地望他,满是心疼,但是又不敢做过多打扰。

于是孩子原本该热闹喜庆的新生便成了一场寡淡的无声电影,医院照顾安澜时,抱着孩子哭:“要是你爷爷在该多好!”

安澜经历过这场长期的拉锯战,整个人都非常虚脱,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
但周母哭泣不止,她也没心思睡觉,还得强打着精神安慰。

最终无法,只得让她回家了,医院。

周启指哪打哪,整个人都跟游魂似的,做事频频出错。安澜顾念着他是历经丧父之痛,也没说什么。

两人结婚后,都是各自管着各自的钱。加之之前的网贷一事,两人手头空空,余款并不多。

安澜乍然不上班,想着周启的钱反正也是月月光,不如省着点从他那里支出,自己卡上的那几万块留着备不时之需。

以往两人住一起时,生活上的费用大部分都是周启出,安澜自己的存了下来,周启也一直没说什么。

但眼下添了一口人,小孩子金贵得很,要买这买那。安澜起始问周启要时周启还给了,次数多了便推搡着说没钱,转头又在游戏里买装备。

这是安澜第一次同周启认真置气,“孩子现在正是要用钱的时候,你就不能省着点吗?”

在以前,安澜这样说,周启只会好声好气地哄她,根本不会同她针锋相对。

但这一次,他明显不同了,“我就是这样的人,你认识我也不是一两天的了!”

确实,周启花钱花习惯了。在以往,哪怕没了也会想尽办法向家里要。

但现在不一样了,他父亲去世后,没了那笔还算丰厚的退休工资。他妈每个月只有一千多块的社保钱,与之前相较简直一落千丈。

面对着逐渐被掏空的家底,周启也很恐慌,几乎是游手好闲了半辈子。此际骤然让他过苦日子,他内心里也接受不了。

甚至在灵魂的更深处,面对着安澜隔三差五的要钱,他还会生出消极的念头。

要是安澜没怀这个孩子,父亲也许还能救得过来。哪怕退一万步来说,没这个孩子,他每个月上个班,基本生活也不会差太多。

他爱安澜是毋庸置疑的,也可以说爱自己的家人,但是相较所有的所有来说,他更爱他自己。

安澜不理解他这些弯弯绕绕的情感,一根筋地认为找到了可以爱自己的人,可以弥补童年所受的伤害,让自己完满。

但此间种种都像是空中楼阁,经不起半点风吹雨打的检验。面对着周启那毫不在乎的态度,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:“你克制一下会死啊!”

周启只是淡淡转过了身,并没同她争吵,但当天晚上却借口说给孩子买尿布,到很晚才回来。

7

万事有了开头后,就像撕开的口子,覆水难收。

当周启找的借口越多,推脱的借口越多,安澜那不假思索的怨怒也就越多。

周启有时候会回两句,但更多的是推门而去,然后整晚都没回来。

安澜知道他是去了出租屋那里,也没有追问。

而周母得知这一切后,在她眼里自然是儿媳妇老挑儿子的错,心里头也卡了根刺,便也变着法儿的膈应安澜。

有时候是说外面的菜贵了,有时候又说交不起水电费之类的,言下之意是安澜在这里白吃白喝。

安澜无法,只得挪用存下的那些钱。

她想着孩子以后还得需要婆婆帮忙照看,婆婆不能得罪,便把这一切都吞下了。

心想再过几个月,自己能上班了,一切都会好起来。

就这样一天天地熬到了孩子五个月大,安澜半年的产假也休完,准备回公司上班。

周末的时候,带小孩去体检,医生却把她叫到办公司,神色有些凝重。

安澜心里咯噔一声,都不敢发问,只是下意识地拽紧了体检的单子。

主治医生又拿着检查结果看了看,抬头问:“周芮宝宝的妈妈是吧?”

安澜下意识点头。

医生眉头蹙着:“宝宝有些长短腿啊!”

那一刻,安澜松了一口气,笑答:“没有吧!我天天带着她,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。”

医生说:“你还是做个检查,这个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明显,要治疗的话尽早为好。”

虽然不太相信,但是安澜还是按医生的话去做了检查。下午结果出来的那刻,安澜仿佛遭到了雷击,心头是一阵长久的颤抖。

女儿确实是长短腿,只不过现在还不太明显,除非专业的医生才能看出来。

周启抱着女儿左看右看,也没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,嘟囔:“是不是弄错了!”

安澜又生出希冀,她医院看看。然而,医院的检查结果都是一样。

当安澜认知到这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后,坐在床上痛哭了一场。

她非常执着她的童年,她想着让女儿不受童年的伤害,给女儿完满的人生。

然而女儿从先天性却带了残缺,以后漫长的一辈子,她甚至不知道女儿要怎么面对,她要怎么引导。

当女儿一跛一跛地走在学校里时,又该接受怎样的异样目光。当女儿与别人发生摩擦时,又会因此受到多大的恶意。

当晚,她甚至只用了短短一顿饭的时间,便做了一个决定,她要治好女儿的腿,无论怎样都不放弃。

8

这是场战役。

医生说先建议保守治疗,如果再不可控制的话,再采取其它方案。

安澜问方案是什么,费用开销多少,成功率多高。

医生没直接说,但摇头,你家宝宝这个情况太罕见了,是先天性的。就算手术的话,把握也不大。

最终医生建议她带去大城市看看,说那边的医疗水平比这小地方好很多,或许有机会。

安澜抱着孩子心事重重地回了家,晚上同周启商量着这个事。

周启倒是问得通透:“道理我都懂,我也想给囡囡一个好的未来,但是钱从哪里来?”

安澜知道,手里头那的存款杯水车薪,想了想咬牙:“我看能不能去借……”

周启看她一眼:“找谁借?”

安澜低头,“你妈那里……你放心,我一定打借条……”

周启放下了手机,有些冷嘲的态度:“我妈能有几个钱?”

安澜不死心,也没再同周启说这事了,转头在厨房里遇到婆婆,便开口:“妈,囡囡的事您也知道,我想……借点钱带她去A市,看能不能做手术!”

灶上的砂锅里在熬着粥,咕咕冒热气。

周母一脸为难:“不是妈不借,妈手里头钱也不多了,本来还有几万块的存钱,但是去年你姨急用,全部借去了!”

这种情况说更多也没办法,如果婆婆愿意帮忙的话,自然会去把账讨回。如果不愿意,那说开了会把家庭关系都弄僵。

安澜满是失落地回了房。

晚上周启倒是热情,也没玩游戏了,抱着她好声好气地哄。

那种被呵护着的感觉重新回来,就像是坚韧的心墙被浸化,安澜再也忍不住,将满腔情绪都宣泄于外。

周启的兴致颇高,趁机翻身,在她脖子间细细地吻,嘴边还呢喃着:“老婆,没关系,你还年轻,我们以后会有健康的孩子的!”

安澜本也有些迷乱,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浇下,瞬间让她从骨缝里都渗出冷意。

她一把推开周启,直勾勾地看着他:“你什么意思?什么叫我们会有健康的孩子?你是打算放弃囡囡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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